江总吐完,竟闭上眼睛昏睡过去。
我把他搀进里面的一间卧室,扶他躺在大床上,帮他脱了鞋。
他一会儿就打起了鼾。
李云雨过来给他擦拭了嘴角,拉我出来,关上卧室门。
王蓉没啥事,反正全身除了头发以外都脏了,她干脆把仅剩的抹胸也脱了,在卫生间从脸到脚、从阴道到屁眼洗得干干净净。
王蓉洗澡时,我和李云雨面对面坐在沙发上喝醒酒茶。
她边喝边盯着我硕大的阳具,红晕逐渐涌上面颊:“弟弟,刚才江总舔你蓉姐,把你蓉姐舔高潮了吗?”
“我哪知道。”我尴尬地说,用衣服下摆盖了盖阳具。
“哟,还不好意思了呢。我看你蓉姐挺舒服的,你也给姐姐舔舔呗。”她说着竟抬起腿,褪下裙子,露出长着短毛的下体。
她也没穿内裤,也是个婊子,我在心里暗骂。
她的臀部、腹部、阴阜没有王蓉浑圆饱满,不过白皙、精致,也别有一番风味。
我正在犹豫,王蓉披着浴衣走出卫生间,听到李云雨的话,哈哈一笑说:“小米,你就给李姐舔舔吧。”
我只得跪到李云雨分开的双腿前,伸出舌头用力舔舐阴蒂。
这个女人别看瘦,下体湿漉漉的全是淫水,从阴道流出连屁股眼都浸湿了,就像刚才灌满红酒的王蓉一样。
而且她的情欲来得特别快,也或许是刚才已经忍了很久了,我一舔她的阴蒂,尿道口就往外喷水、潮吹,喷了我一鼻子。
她双手紧紧按着我的头,两条大腿用力夹住我的脸,嘴里高声呻吟、尖叫。
王蓉的叫声比较低沉,像肥硕的母兽。
而她的声音比较清脆,更像我肏过的妓女。
王蓉坐在沙发上,悠闲地品着茶,饶有兴趣地欣赏色情表演。巨额合同到手了,艰巨任务完成了,她的表情轻松惬意。
在我快速有力的舌头的攻击下,李云雨从阴道到全身不住地痉挛,叫声都带着颤音,额头渗出了汗珠。
她的阴道的淫水溢了又溢,在我以为她已经射干了的时候,她突然起身,脱下连衣裙、摘下乳罩扔在沙发上,露出一对木瓜奶,然后解开我的衣带,扒下我的连体短衣,按住我的胸口用尽全身力气把我压到在地板上。
她双腿叉开跨立在我腰部两侧,张开阴户瞄准我挺直的阳具,双手撑着我的肚子,咬着牙缓缓蹲坐下去。
李云雨明显生育过,所以能够吞入硕大的阳具。
李云雨成了我有史以来肏过阴道的第六个女人,巨大的快感传遍我的全身。
前几天王蓉舔得我很舒服,但插入女人阴道带来的快乐与口交完全不同。
口交更绵软、细腻,因为嘴唇和舌头都很灵活。
而阴道交更粗暴、强烈,尽管这是一个外表柔弱的精致女人。
我双手抓住她的腰部,将她往下拉,就像把软木塞塞进红酒瓶口。
由于阳具太过粗大,插得很紧,不过好在阴道已经被淫水濡湿了,所以还是能逐渐深入。
她表情痛苦,双目紧闭,带着哭腔大声呻吟着。
最终她吞没了我的半条阳具,瘦小的身躯顶在粗大的阳具上,像爬到树上的猴子。
阳具胀满了她的阴道,龟头紧紧顶在她的子宫口,能清楚地感觉到她的宫口急速地开合,似乎要咬住龟头,把它吞下去。
她的子宫、阴道、尿道乃至整个身体剧烈收缩颤抖,热得像烧红的碳块,我感觉她都要融化了、爆炸了。
突然,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,一股热流从她抽搐的尿道口喷薄而出,沿着阳具射到我的小腹上。
她又抽动扭曲了几分钟,这才软绵绵地瘫伏在我身上。
李云雨身材虽瘦,奶子却不小。
一对木瓜奶像两个奶袋子一样垂到我胸脯上,我两手抓住大力揉捏,把一只奶头噙到嘴里吮吸。
“哎呀,李姐,你尿了。”王蓉看得清楚,扑哧笑出了声,起身拿来纸巾擦拭我们俩身上的尿液。
我坐起来,掰开李云雨的屁股,把她像活塞一样从阳具上拔出来,由于插得太紧,发出啵的一声闷响。
李云雨坐回到沙发上,喘息了一会儿,脸上的潮红渐渐褪去,恢复了高傲的神情。
王蓉问她:“李姐,我让小米陪你去卧室休息?”
“你刚才笑什么?”她双手叉在木瓜奶前,又绷起了臭脸。
“我笑了吗?”王蓉表情凝固了。
李云雨鼻子哼了一声,看着地上刚擦干的尿痕,用手抹了抹刘海说:“我岁数大了,不中用了。你年轻,是不是?”
“我什么都没说呀,我也没这个意思。看你想哪去了。”王蓉解释不清了。
李云雨对坐在王蓉身边的我笑着说:“小米,干得不错,姐姐很满意。现在让你蓉姐也满意满意吧。”
我不解地看了看李云雨,心说这个女人好奇怪。
眼光又投向王蓉,王蓉轻轻点了点头,一声不吭脱下浴衣铺在红木地板上,高高撅起大圆屁股跪伏在上面。
俗话说“少女弓背、少妇沉腰”,王蓉的腰沉得很低、屁股翘得很高,一看就是精通后入式的少妇。
我心说好吧,既然你们俩都让我干,我就再干一干吧,反正我早就想干蓉姐了。
我跪在王蓉屁股后面,掰开粉红的阴户,她的阴户洗得干干净净,散发着沐浴露的香味。
我收紧腰臀,抬起阳具正准备插进去,李云雨又说话了:“哎,我让你干阴道了吗?江总刚刚用它喝酒,你现在干合适吗?”
我抬头问:“那我干哪儿?”王蓉也仰脸看她。
“干她屁眼。”李云雨轻描淡写地说。
我倒抽一口凉气:女人的阴道比屁眼宽得多,如果不是经过长时间的耕耘,屁眼很难插,硬插的话会很疼,甚至会流血。
我从未肏过女人屁眼,只插过日本女优阴臀倒模。
由于屁眼窄小阳具粗硬,一个月就插坏了,但不管怎么说算是有点经验。
刚才王蓉给江总敬酒时我就看到,她屁股虽大,屁眼却很小,显然没经过开发。
我的阳具又极粗大,直接插的话只怕会插死她。
王蓉也急了,仰头哀求:“李姐,我错了,你饶了我吧。”
“饶了你也行,谁叫我心肠好呢。”李姐冷笑:“不过项目的事就别提了。”
“可是,刚才江哥承诺过了。”
“酒桌上的话也当真?如果明天我不对他说,他压根就记不起这回事。” 李姐鼻孔朝天地说。
王蓉回头,眉头紧蹙地对我说:“小米,啥也别说了,干吧。”
“两个亿的项目,也不难为你们,插两百下就行。”李姐补充说。她翘着腿仰坐在沙发上,点上一支芙蓉王烟,笑盈盈地准备看好戏。
王蓉双手抱头伏在地上,摇了摇屁股说:“小米,还等什么!”
我心中暗骂:阎王好见,小鬼难缠。今天落在这个贱人手里,只能任由她摆布。
身边没有润滑油,我起身从卫生间拿来一瓶沐浴露,跪在王蓉屁股后面,在她的尾椎和臀窝上倒了一滩,涂抹在肛门周围,又用右手食指和中指伸进肛门里面抹了一些,顺便扩大一下肛门。
又在阳具上滴了一溜,均匀地抹遍龟头和阴茎。
然后我小心地掰开王蓉肛门,边掰边用龟头往里插。
虽然她肛门很小,但好在脂肪肥厚、肌肉发达,随着她的臀部和肛门的剧烈抽搐,巨大的龟头竟一点一点插了进去。
龟头先进入坚固的门厅——肛门,然后穿过狭窄的走廊——肛管,再深入到宽敞的客厅——直肠,在这里豁然开朗、压力骤减。
直肠壁遍布用于支撑和排泄粪便的褶皱和肌肉,她今天虽然没灌肠,但暂时没有粪便,而且刚才冲洗了肛门,所以现在很干净。
肛门、肛管、直肠一收一缩地紧握着我的龟头和半截阴茎,舒爽传遍全身,比阴臀倒模强太多了。
直肠有三处拐弯,像三个房间。
龟头用力钻进两处拐弯,在第三处卡住了,怎么也进不去。
这时还有半截阴茎留在屁眼外面。
“啊——”王蓉身体剧烈前倾,发出雌虎般低沉的嘶吼。
我关切地问:“蓉姐,开始啦?”她肩膀耸了耸。
于是我屏住呼吸,按着她的臀部,小心翼翼地前后抽动起来,生怕擦破了她娇嫩的肛门皮肤和直肠黏膜。
好在沐浴露起到了润滑的作用,没有造成擦伤。
“1,2,3,4,5”李云雨也开始计数。
阳具毕竟过于粗大,即使是轻轻地抽送,也顶得王蓉柔软的肛门和直肠翻江倒海。
由于阳具粗、肛门紧、直肠又有三处拐弯,所以阳具和肛门、直肠紧紧卡在一起,像是焊死的螺丝和螺母,基本不能前后滑动。
我感觉自己和王蓉连成了一体,而且还是刚性连接。
我的腰臀每向前推送一下阳具,王蓉从肛门、直肠、阴道、子宫到五脏六腑乃至整个身体都被顶得向前一冲,头向上一仰,闷哼一声然后又垂下来。
她一开始是压抑地啊啊呻吟,后来干脆痛苦地哭了起来。我真恨自己阳具太大,如能小一点就好了,或者如果江总替我肏她就好了。
我本来双手用力按住她的臀部,目的是固定她的身体,便于阳具抽插。
后来发现阳具和肛门直肠之间插得太紧,为了避免擦疼她,我的手转而随同阳具一起前后推拉她的臀部,这样我和她的身体一起前后摆动,摩擦降到最低。
她硕大的乳房和肚子垂下来,也跟着前后摇摆。
阳具虽然没插入阴道,但隔着薄薄的肌肉能感觉到阴道和子宫,它们也在收缩痉挛。
淫水不断从阴道口溢出,和着屁眼淌出的沐浴露泡沫,流遍了她的大腿内侧,也沾满了我的睾丸。
由于我和她连为一体,所以能直接体会到她的感觉。
她一开始很痛苦,逐渐适应了以后也能产生快感,而且这种快感是从阴道、子宫、肛门、直肠直接产生的,其强烈程度是以前从未有过的。
这种快感使得她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张开,每条肌肉都收缩舒张,每条神经都产生电流。
她开始是被动地前后晃动,后来逐渐变为主动地迎合,最后变成她夹着我的阳具前后拉扯,力度之大甚至让我害怕会把阳具拉断。
爽,太爽了!
这是我第一次同梦中女神进行深入灵魂的沟通交流。
通过布满神经的龟头,我品尝、亲吻、吮吸了她的肛门、直肠、阴道、子宫,并感受到了她的乳房和大脑。
她也通过龟头和阴茎感受到了我的睾丸、前列腺、膀胱、五脏六腑和大脑。
我们的每一根骨骼、每一条肌肉、每一个细胞都在进行欢乐的大合唱。
不仅体内感觉强烈,视觉上更是极具冲击力。
从我的角度看过去,她像一匹臀部高耸的肥硕母马,屁眼上插的肉棒就是扬起的尾巴,而我就像《十日谈》中把农夫的妻子变成母马的神父。
我又像跃马扬鞭的英雄豪杰、帝王将相,肉棒就是马鞭,她就是在马鞭的抽打下奋蹄狂奔的千里神驹。
更准确地说,我就是天赋异禀的嫪毐,她就是淫邪放荡的赵姬。
李云雨吸完一支烟,数到八十多的时候,我忽然感觉王蓉的直肠剧烈抽搐,臀部和肛门肌肉也突然紧绷,几乎要把阴茎夹断。
王蓉腰肢扭曲、夹着大腿喊道:“哎呀,不行了,我要拉屎。”
“还以为你要尿尿呢,怎么要拉了?”李云雨把脸凑近王蓉,关切地问。
“我刚才尿过了,但一直没拉,现在屁眼捅得难受,所以想拉。”王蓉羞得抬不起头。
“那就赶紧去拉吧,拉完了接着干。”李云雨抚摸王蓉浑圆的肩膀。
王蓉回头望我,我发现她满头大汗,玉环飞仙髻都湿透了。她紧皱眉头表情扭曲地说:“小米你快拔出来呀。”
我也急出了汗:“我想拔拔不出来,我的龟头大,你的屁眼窄,越想拉屎屁股憋得越紧,正好卡住了。”
“那怎么办?”王蓉带着哭腔说。
我无奈地说:“咱们先去厕所吧,坐到马桶上,别拉到客厅里。”
李云雨也附和地说:“对对,酒店肯定不让。拉到客厅里别人还怎么住。”
我和王蓉慢慢从地上爬起,但我半截阴茎插在她屁眼里,两个人都直不起身子,只能弓着背撅着屁股,像两只鸭子一前一后一摇一摆地走进卫生间。
李云雨在沙发上笑得打滚,几乎背过气去。
进了卫生间,我屁股坐在靠水箱的半边马桶圈上,她坐在我阳具上,肛门对着马桶口。我说:“拉吧”。
她迟疑地问:“拉你鸡巴上?”
“你就赶紧拉吧。”我双手抓住她的臀部用力往两边掰开,她也腹部用力,突然一股热流以排山倒海之势从结肠口涌入直肠,浸满了我的肉棒。
肛门括约肌随之放松,肛门和阴茎之间闪出狭窄的缝隙,臭气和粪便沿缝隙噼噼啪啪地喷泄而出。
她站直了身子,与我脱离了接触,黄色粘稠的粪便几乎全拉到了我的阳具和蛋子上。
她拿起花洒冲洗自己的屁股和我的阳具,我起身冲马桶。
李云雨捏着鼻子送来了沐浴露,我们俩又洗了一遍身子。
两人赤身裸体回到客厅,都羞得抬不起头。
李云雨也光着身子,抱脚坐在沙发上,像个天真无邪的小姑娘。
她面带笑容地说:“好玩吗,还玩吗?不玩也行,看在你们出这么多力的份上,这个项目多少会给你们一块蛋糕。”
王蓉杏眼圆睁,瞳孔冒火,又伏在浴衣上撅起屁股,斩钉截铁地说:“小米,继续肏我!”
我跪在她屁股后头,看着她又红又肿的肛门,实在于心不忍:肉棒小一点就好了。
可惜看着一对如此性感火辣、让男人热血沸腾的大屁股,肉棒比任何时候都青筋暴起、粗硬挺直。
我忽然灵光一闪:如果射出来,肉棒不就小了吗?
对呀,我怎么才想到。
我把半个龟头缓缓插进王蓉肛门,这个时候龟头受到的压力最大,而且都是敏感部位,也是最想射的时候。
于是我收缩舒张盆底肌肉,一股一股地射了出来。
滚烫的精液全部注入王蓉肛门和直肠内壁,在精液的润滑下阳具顺势插了进去。
由于精液排出,阳具确实小了两圈,但仍然保持挺直。
精液的润滑加上阳具缩小,再加上王蓉屁眼经过扩张大了不少,还有排便以后腹腔压力小了,现在抽插起来自如多了,不像刚才那样完全是刚性连接。
王蓉也能感觉到我射了,但她没说,只是用臀部夹了夹我,表示心领神会。
我们酣畅淋漓地干了五十多棍,王蓉的身体前后晃动,乳房、肚子、臀部也不住颤动。
她仍然埋头痛哭,但哭声不像刚才那么凄惨了,更多是享受性交快感的哭喊。
李云雨坐在王蓉面前的沙发上,看着我们俩干得爽快,不由得腿间又湿了。
她叉开大腿说:“蓉儿呀,给姐姐舔舔。”王蓉只得往前爬了两步,我也跟着往前挪了挪。
她伸出舌头舔李云雨阴户,舔两下哭喊两声,李云雨也放声淫叫。
仿佛过了一个世纪,两百棍终于干完。
我小心拔出肉棒,发出“叭”的一声脆响。
王蓉趴在被汗水、淫液、精液、沐浴露浸湿的浴衣上,像死猪一样一动不动。
李云雨起身,拍了两下巴掌表扬我们:“到底是年轻,精力旺盛。”
我说:“你可能不说话不算数。”
“臭小子,姐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?”她弯腰揪起我软塌塌的阳具狠劲儿一捏:“什么时候偷偷射了?”
“射了怎么了?你想要我可以再射你一炮。”我一边说,阳具一边开始充血鼓胀,我可以再干两炮没问题。
我本来对李云雨没有太大兴趣,但这个女人太气人了,把王蓉折磨成这样,我恨不得把她再大干两百棍,然后在阴道和屁眼里都灌满精液。
“你个嫪毐,姐姐怕了你了。”李云雨抽取纸巾擦拭王蓉红肿的、冒着黄白奶油的屁眼,擦了五六张纸,奶油还在从屁眼里汩汩流出。
她看着我再次抬起的龙头,又惊又惧地说:“你不是人,你是野兽,是怪物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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